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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名记忆泉州涂山街地名不言不语等你为它书写[新闻]

发布时间:2020-11-23 02:33:10 阅读: 来源:冷拉钢厂家

闽南网3月18日讯 在网络上搜索“泉州涂山街”,跳出来的相关资讯是这样的——

“没人说得出泉州这些路的由来”“涂山街今安在?老年泉州人也说不清”……

现有关于涂山街的报道中,“涂山街”被部门归类为错误标志和不存在。一些年纪稍大的泉州人说,以前在涂门街一带确实有“涂山街”,但都说不清楚在哪个地段。

涂门街

看完读者贺瑞东一笔一画手写的这篇有关涂山街的来稿,看到山与海的喧嚣,街市的热闹,消失的市声,雨伞街的昵称,心中感慨万千!

那些埋在传说里的地名,那些被人淡忘后被归类为“错误”的地名,一定也特别感谢像贺先生这样为它认真记录为它书写的人。

你心里是不是也有这样一个地名?以下是本报地名栏目的四种联系方式:电子版稿件请发送至邮箱1501629725@qq.com;手写版稿件请在文末留下联系电话平邮寄送至:泉州市泉秀街恒祥大厦16楼海峡都市报编辑部;口述、推荐地名请拨95060;微信咨询请关注微信公众号“花巷”。

读者来稿不代表本报态度和立场,如果您有争议和共鸣,也请通过以上四种方式联系我们。

入夜后的涂门街清净寺

山海市场涂山街 市声最热闹

新门街和涂门街的交汇处,旧时叫做涂山街。涂,是海岸滩涂;山,是内地高山。山和海在此地汇合,是古城泉州名副其实的山海贸易市场。

有人取其谐音,叫“雨伞街”,那是在十字路中点,有座与中山北路钟楼相对应的警察岗亭,造型如展开的大雨伞。也有人叫它“土山街”,说是开元寺筑东西塔,把沙土堆到“土山街”,把石头堆到“石头街”。当然,这个夸张的说法不可信。

在涂山街贸易经商的有本地人、海边人、内山人,还有外埠人。本地人做本地生意是常情;泉州背山靠海,进城卖鱼卖虾的公式蜅人、崇武人也不足为奇。然而永春、德化的内山人,温州、福清的外埠人,在当时交通不便的年代来一趟泉州,是比较艰难的。他们为何而来?这与涂山街有瓜葛、因缘。

新门街有两家商行:门牌2号姓贺,商号“瑞兴”;从14号至18号三个店面姓李,商号“淡合益”。他们两家既是亲戚,又是同行。他们经营的是山货淡水商品,俗话叫“乌鳗、水鸡(青蛙)鳖”,“淡合益”生意最大,他兼设“鸭仔房”(即人工孵化鸭苗工场)。

这些商品的产地都在高山和内河。永春、德化、安溪、莆田、仙游、涵江,温州、福清、龙海、渔溪等地的人翻山越岭、日夜兼程,划着竹排舢板来到浮桥码头,把山货挑到涂山街,把杉木、木炭和毛竹运到水门巷、竹街集市。而外埠人是驾船到南门新桥码头上岸,也来到涂山街。“淡合益”和“瑞兴”接待远方来客,把货物分配给七城门头的小商贩经营。

涂山街是外地人云集的地方,服务行业也迎来商机。在那弹丸之地,就有几家客栈,比如“永泉安客栈”“晋南惠客栈”“安永德客栈”,还有“满堂饭店”“群众食堂”,碾来厂、洗衣店、竹编工坊、裁缝店,搬运工……

远方的客人来泉州,必定要逗留几天。他们到佛庙行香、到大光明电影院(今人民电影院)看黑白无声电影,到泮宫旁“南志成布行”剪花布绸缎,到桂檀巷买“老范志”神粬,买“太同”烟丝、“源和堂”蜜饯、安溪茶叶、永春柑橘、德化瓷器……

涂门街头的左侧,是孔夫子庙的山门,进山门的那片广场,是古城最大的市场“中菜市”。它地处市中心,四通八达,商品齐全、应有尽有。天还未亮,市场就人山人海,一片喧哗,直到下午三四点才逐渐退市。

中菜市入口处有大众剧场,夫子泉边有说书场。退市后的中菜市变成“文化广场”,剧场的锣鼓开场,说书的讲《三国》《水浒》;耍猴子、变把戏、卖膏药的又纷纷登场。卖瓜子、卖甘蔗、柚甘枝的小贩随处可见,直至日落黄昏,才恢复平静。

俗话说“入中菜,出泮宫”,就是说,你入了中菜市,必定想从泮宫出口。泮宫那段小路,是地道的美食街,各种闽南风味的美食,煎、炸、焖、炒,卤面、煎包……挤得这条不宽敞的出口热热闹闹的。

记得前年,《泉州第一炮》曾讲已消失的泉州市声。商家小贩为招揽生意,自编自唱,喊出美妙市声,如大街小巷的“削刀磨加剪啊”“搏笼乘啊”,然而,最热闹的市声还是在涂山街。

“鳖公还是鳖母啊!鳖公一两卖五角,鳖母一两卖八角,鳖公行血闯气,鳖母滋阴补肾……”这首市声是《瑞兴》淡水行喊出的。他有一副天生的男高音,方圆几里路都听得清,所以他的生意特别好。如今市声已经消失,涂山街变得文明洁静!

(原文有删减)

(贺瑞东(退休老厂长))

1996年开始改造涂门街(黄百宁摄)

送别亲人途中 我见到老涂门街最后一面

我与泉州老涂门街有着一段难以割舍的情缘。

我的家乡在远离泉州城80公里之外的一个偏僻山村。这路途,在交通发达的今天,实在算不得遥远,但在那时那地,泉州城仿佛万水千山一般,可望而不可即。

老涂门街有我堂伯父的家。堂伯父7岁时成了孤儿,是我奶奶一手把他拉扯大的。几经辗转,堂伯父到泉州城谋生,上世纪60年代初,他从房东手里买下涂门街东边一隅宽不过3米、深15米许的旧瓦房,依次隔成3个小房间。临街一间做店面,门口有一株高过房顶的刺桐树。堂伯父在这里给人修理自行车,堂伯母是泉州蚊香厂的工人,他们有一子一女,日子过得还算惬意。

我14岁那年国庆,奶奶带我到堂伯父家住了几天。遗憾的是那次我没能到开元寺,也未踏进与堂伯父家相隔仅百米的清净寺。依稀记得,清净寺的大门紧闭,那时的我,压根儿不懂清净寺与“海丝文化”“潮涨声中万国商”的渊源。还有太多的也许,都与独特的时代催生的疯狂与无知脱不了干系。

老涂门街算不上宽敞、明亮,沿街建筑大多是民居式的平房,给人一种沧桑与古老的感觉。然而,于泉州城而言,她闻名遐迩。白天,车水马龙,熙熙攘攘;入夜,灯火通明,一派祥和。在这朴实无华的长街上徜徉,感受入夜生活的宁静、安康,我心里油然而生不辞长做泉州人的愿景。

涂门街给我的深刻印象莫过于自行车大军,由于路窄车多,碰撞事件屡见不鲜。然而,碰撞双方,只要不伤筋骨,都心平气和地一笑置之,一声不响地扶起自行车各奔西东……

那时候,普通人家没有电视,涂门街上也没有电影院。每天晚上,堂伯父就带着我过街串巷,赶至侨光电影院看电影。第一回与城里人坐在电影院里,让我这个看惯了露天电影的乡下人很是兴奋。每每看完电影,堂伯父还会带我在街边饮食摊吃碗面线糊。那香喷喷的泉州风味小吃,我至今念念不忘。

记得是1992年秋的一天,已在外经商的我路过泉州,又一次到了堂伯父家。涂门街除了多些个体商贩外,并没有什么两样。后来,泉州城开始旧城改造,就在涂门街开始拆迁重建的那年9月底(编者注:1996年泉州市政府决定对涂门街进行改造),突然传来堂伯父去世的噩耗……我于送别堂伯父途中,见到了老涂门街的最后一面:萧条、冷落,一副风烛残年的模样。蓦然间,心里涌起莫名的失落与忧伤。

往事悠悠,10多年后,当我再次伫立涂门街头,眼前尽是流光溢彩、生机勃勃的景象,仿佛“天上的街市”再现人间。堂伯父家连同老涂门街的身影已荡然无存,唯有那清净寺依然傲然矗立在涂门街上,印记着老涂门街曾经的岁月。(原文有删减)洪文辉(南安教师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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